子之前,随便他怎么折腾,只要人不走我就不管。”沈挚站起来倚靠着休息室的门,里头的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病人,因为身体状况,只在右手腕处戴一个手铐。
陈迢一张脸煞白煞白,但是她没有要求给他准备什么药物,连葡萄糖点滴都没要,就这么盖了被子干躺着。
“他到底是什么病,那个特派员靠谱吗?”周顶天歪着脑袋打量,然而没听到沈挚的答复,他疑惑的回头,就见一个娇小的人影从不远处走过来。
她只是低头不疾不徐的走着路,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拎着个小皮箱,没有管身边别人的目光,但是所过之处世界的色调好像都不一样了,这个冷硬阳刚的公安分局好像加上了一层滤镜。
还是顶级的美颜滤镜。
沈挚看着她一步步走来,然而和周顶天这类男人不同,他的关注点不在她的脸上。
原来她戴的围巾是鲜红色的,不是他以为的橙红。
馒馒走到休息室门口的时候,收获了一群人的注目礼。
“特派员你、你、你好……我叫小周!”周顶天傻乎乎的伸出手去,然后被沈挚一巴掌拍在头上。
“你你你个大头鬼啊,话都说不利索怎么当警察!”
他掩嘴咳嗽一声故作严肃的抖了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