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租的房子就在顶楼,需要爬上一节一节狭窄拥挤的楼梯,角落里堆满了各种纸箱子、可乐瓶子的废品。
老人们睡得早,耳边除了感应灯‘滋’的响声和彼此的脚步声之外,一点声音都没有,沈挚不自觉的放缓了呼吸,生怕惊扰到了这处平静。
“还没收拾完,不要嫌脏。”馒馒打开贴满了小广告的铁门,“原本想打扫干净再请你来的,现在这样也没办法了。”她如此说了,就仿佛是给了沈挚进入这个神秘闺房的邀请函。
而他毫不犹豫的接了下来。
“打扰了……”他跟着馒馒进屋,踩在地毯上换了拖鞋。门边置放着一个老旧的鞋柜,看起来像是房东原有的家具,上面除了馒馒自己的鞋子,还准备有两双一次性拖鞋。
他很难不去想,这间闺房曾经有外人进出过。
“做吧。”正随意观看屋里的摆设呢,沈挚忽然听到身后馒馒说话,他身体一僵,犹如机器卡顿一样转过头,“做什、什么?”
她手里端着个陶瓷茶盘,疑惑的看了看他,“坐吧。”
沈挚脸腾一下又红了,“噢、哦……”他束手束脚的挤进木头桌子里侧的位置,两个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看着她将茶杯摆在面前。
“茶叶的话只有绿茶。”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