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组织。”郎雪贤一只手撑着脑袋斜眼看他,“荷尔蒙的彼此吸引,就像是磁铁的南北极。”说出来你也不懂。
她低头翻阅本子,状似随意的说,“不过你现在吃的草莓,倒有点像我昨天解剖的那位的脑子。”
“?”周顶天一脸呆滞的看过来。
“被大卡车碾压(住嘴!)……身亡的死者(叫你住嘴!)他的脑子就是那个样子,脑花(河蟹词汇)当时收拾现场就花了很久时间呢。(呕…)”
郎雪贤抬头就见周顶天抠着嗓子眼趴到了门边,吐了个天昏地暗,然后她得逞一样自己牵过塑料袋吃起来。小样。
观棋不语真君子,别人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沈挚才不管他们是怎么看他的,他不需要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是什么样子。
“怎么想起来买草莓?”馒馒站在沈挚面前,仰头咕咚咕咚灌下一杯水,看起来渴极了。
“就是看着新鲜,就买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她。
今天天气暖和了,她换了条窄腿的牛仔裤,短外套里头穿白色雪纺的衬衣,腰身扎的紧紧地,这么立在他面前的时候,干练又娇俏……他在心里比了比手掌的宽度,这小腰大概就是书里说的不盈一握吧。
“吃。”脑内正在天马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