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打扫的挺安静,洗漱用品也算齐全,沈挚送她进自己的房间,见馒馒将外套脱下来挂好,然后就坐到了床上开始收拾东西,忽然就觉得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那个,我就在对面,有事来找我。”而馒馒抬头的时候,门砰一声关上了,那个人已经落荒而逃。
她将带的换洗衣服放进橱子,又把装避光药的化妆水瓶子摆好,“只有三瓶,不知道够不够。”顺手清点压缩血包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范幼辰打来的。
“找到落脚地方了吗,我可以给你安排私人酒店,有血族参与经营的。”她将血包一个个叠在一起,锁紧密码箱,“不需要了,我已经入住了,距离警局很近。”
“和沈挚一起?”
“嗯。”通话停滞了半分钟,她能听到那头男人浅浅的呼吸,和沈挚外露的情绪很不一样,“小心被他发现,封口的话会很麻烦。”范幼辰这么说了,馒馒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她看着面前码放整齐的血包有点出神,如果他真的发现了,会是什么表情?
当天下午,他们去黑岩公安厅取了资料,馒馒声称去特殊部门交接一下工作,骗过了沈挚。
“图画范法医已经发给我看过了。”黑岩总部的一名血族说,“我找出来了几个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