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进行审问,得到的讯息却始终只有那么几个。
“他确实不记得当时的情形了, 没有在说谎。”一个警员说,“秦桥的辖区就是黑岩大学附近的街道,大学城里有专门的快递点, 他不用负责送货。”
“s风快递员每个人都有gps定位, 所以从作案条件来看, 确实只有林蓓倩和何秀符合他的位置需求。”
“凶器呢?”
“没有……快递车内无血液残留, 他家中我们也搜过了, 暂时没有发现。”
“不可能洗净的,何秀和林蓓倩死状惨烈,除了生前遭到虐待之外,还被利器割破动脉造成大出血,在抛尸地点没有发现足够的出血量,那只有是在作案地了。”
“动机呢?”
“他母亲嗜赌,输光了家产,曾经一度和家中所有亲人断绝关系,所以秦桥从小就厌恶女性,到现在也没有女友。但因为母亲赌博就恼怒到憎恨女人,也太牵强了吧?”
沈挚叹了口气,“所以现在他拿不出不在场证明,但是我们也拿不出有效的证据,不能指认他就是凶手。”
一群人围坐在圆桌边,门外秦桥被人押送着踢踢踏踏的走过,骂骂咧咧了几句,屋里的人更安静了,谁都没有话说。
“与其说秦桥是凶手,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