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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的人各自回家,最后也就剩了周顶天和沈挚两个人,开车的是局里来的执勤民警,三个人默不吭声的夹着相里飞白坐在车内。
“你们不能抓我。”少年闷声闷气的说。
周顶天烦躁的把衣摆掀起来扇风,“少废话,你小子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干什么不好,倒学会装晕碰瓷了巴拉巴拉……”
他西里呼噜说了一大堆,少年头垂的更低了。
沈挚看着他的样子,忽然有点疑惑,“你叫什么,你的家人呢?为什么跑到诸云来?”
少年扣了扣手腕上的手铐,“我叫飞白,是爷爷让我来的,他说这里有大家伙。”
周顶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大家伙,熊猫团团吗?”
沈挚捏紧了怀里的银制手/枪,他知道猎人口中的家伙就是馒馒那样的血族,他们势不两立,你死我活。
“到局里登记你的身份证户口照片指纹和血型,别想溜了。”到一个红绿灯口停车时,飞白忽然抬头看向车前方的挡风玻璃,眼睛一眨不眨。
周顶天觉得好奇,他揉揉眼,“是我老年眼花了吗,是不是有东西在一跳一跳的啊。”
沈挚当然也看见了,他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