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是禽流感嘛,这就给关停的,后来这厂房就一直闲置着,我真不知道他们把这么多狗藏在这。”
“我真不知道啊,你们也明鉴啊。”
周顶天和沈挚站在一起,旁边还有十几个治安大队的警员,他们面前是一排排拴着号码和品种的犬只,大部分是昏迷状态,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药,一动不动的。
而有些体力好的醒转过来了,也很害怕的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这里的钥匙呢?”沈挚问。
那厂长面色有点尴尬,“我当时想着也没人会来偷一个空荡荡的养鸡场,所以就锁了大门而已……”
“钥匙呢?”
“沈队,大门的锁是被撬开的,里面所有的房间都没有锁门。”周顶天插嘴道。
“所以他们是早就看准了这间为偷狗量身打造的作案场地,万一东窗事发,还能推到老板身上。”他哼了声,“想的倒挺美的。”
“接下来查监控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沈挚说,治安大队几人点头,“放心吧。”
他们出来的时候,周顶天还颇为得意,“沈队你说,这次抓到狗算我功不可没吧?要不是有我那句好臭,你能有灵感?”
沈挚白他一眼,揽住肩膀两人挨着走,“你那句好臭简直就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