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一只手忽然探过来,拿着条毛巾就包住了她整个脑袋。
馒馒从毛巾缝隙里抬起头,看他忍着笑意替她揉搓半湿的头发,脑袋随着他的动作前前后后的晃动,却严肃的板着张小脸。
“我不是小孩子了,血族不会生病的。”馒馒伸手勾住他t恤领口,把他往下拉,沈挚顺从的弯腰靠近了她。
他掀起盖在她头上的大毛巾,把脑袋伸了进去。
他用大掌拢住她脑后,另一只手拨开她面颊上凌乱的发丝,用手指轻轻抚摸过她的眼眶,“你的眼睛真好看。”像红宝石。
闭着眼睛亲吻的时候,沈挚在想,有的人喜欢用水果和鲜花来形容女朋友,有的似玫瑰花,有的似草莓,不过我的小馒头大概是……牛奶冰淇淋味道的。
他嘴唇含着、不停吮吸着两片微凉的柔软,感觉她的舌头也探过来,像一条迟疑的小蛇,津液交换着,他自己率先控制不住。
如同在悬崖边刹车勒马,沈挚像触电一样猛地离开她,掩饰性的咳嗽两声。馒馒带着笑意瞅了眼他红起来的脸颊,自己揪了毛巾擦头发。
捅破那层窗户纸以后,他和馒馒之间似乎比之前还要暧昧,毕竟是做过深入交流的事的,彼此的关系已经不同。
那种羞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