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她领悟得挺快。但他只是淡淡道:“不戒不戒,没有什么是需要戒的,随性而为,心中有佛,心是空的,心是满的。戒与不戒,不拘泥于形式。而且我没有出家,我只是喜欢静修,可以安安静静想想事情而已。”
苏听在他身边坐下,又问:“你多久没碰荤腥了?”
“整整一年。”
苏听吓得吐了吐舌,要她一年不吃肉,不是人生还有没有乐趣的问题,而是她会直接饿昏过去的。
“你会泡茶吗?”明海又问。
苏听点了点头。
“在玻璃柜后面的架子上有茶托茶具和茶叶。”他又闭上了眼睛。
她站起,转身。风起,还是松木橙花的微香。
明海一怔,心想,不是风起,没有风,是心动。
心若止息,便是无味无色。
苏听搬来了小木桌,在廊下煮茶。
他偶尔指点她几句,更多时间是在闭目养神。
“头交水,二交茶。始时,茶叶紧索,茶冲撞而无味。泼去头道汤,一为净茶,一为静心。第二交,刚到好处,茶味出,像人之开窍。三交浓,起人生无穷哲思。”他轻声说道。
她已品到了第三道。
他端起白瓷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