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楚楚和玉书过去的时候, 只有两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坐在石阶上,晒着太阳说着闲话。
其中一个丫鬟眼尖, 齐楚楚才刚走到院门口, 就让她瞧见了,那丫鬟从石阶上站起身,笑嘻嘻地迎上来,
“楚姑娘,您可好些时候没过来玩了, 咱们姑娘知道了估计高兴的很呢。”
齐楚楚笑着应了一声,又问道,
“香儿, 你们姑娘呢?”
那名唤香儿的小丫鬟便将她领到了东边的屋子,伸手指了指里面,
“喏,又在屋子里绣花呢。”
——
齐楚楚轻轻推门进去,就见屋内靠着窗的位置, 一身月白裙衫的严芷兰坐在绣架前, 素白指尖捏了细细的针, 正在全神贯注地绣一副寒梅图。
明亮的光线从薄如蝉翼的窗纱处透进来,微微照亮了她清秀认真的脸,衬出一种娴静如水的气质。
齐楚楚见她绣的正入神,不好打断了她, 只站在一旁,低头去瞧绣布上用炭笔勾出的花样子。
那花样子的样式以前倒是没见过,不知是描的哪位大家的画作,用笔别出心裁,简简单单几笔勾勒,便透出些数九寒天的腊梅风骨来。
严芷兰虽然不如大姑娘那样才气过人,一手绣活却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