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看都不想看到自己了。
而且之前那位孙大夫也提醒过他,这女人家怀了身子,最忌动怒,凡事尽量顺着她的心意来,不要惹她生气,这样子对肚子里的胎儿有好处,将来小家伙出生也健康些。
严青替她掖了掖被角,眸中的失落一闪而过,低声道。
“好,你安心休息,我这就走。”
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还是站起身来,出了屋子。
——
临平王府中。
齐远坐在黑漆梨花木太师椅上,轻轻啜了一口茶。
“李管家,你还记不记得,去年的时候,我给威远侯府的老夫人送过一尊玉佛像,你可知道在哪儿买的?”
站在齐远对面,蓄着小胡须的李大管家微微曲身行了一礼,思索了好一会儿,面上露出一点儿奇怪的模样来。
“王爷……您是不是记错了,去年威远侯府的老夫人似乎并没有过寿,老奴记得,老夫人应该是前年过寿了的。”
“哦,那就是我记岔了,那可能就是前年送的吧。”
齐远摆了摆手,并不在意这些个细节。
严青身为大将军,平日里军事繁杂,记错了时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大管家依旧不解,疑惑地看着他。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