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着棉被纯聊天了三个晚上。
敢问古往今来,世上还有哪个新郎官, 比他更加凄凉的。
这事儿一想起来,他就满肚子的心酸。
照这样子下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吃上点肉沫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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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呢, 要是齐远非要圆房的话, 也不一定就不行。
可齐远这人从来不是那种强硬的性格,自然也做不出那种动粗的事儿。
这好不容易起死回生一次,他心疼自家娘子还来不及,怎么敢不顺着她的心意,只能苦命地等着娘子, 慢慢适应他现在这幅容貌了。
话说回来, 他也能理解娘子的心情。
就是他自己, 当初从这幅身体里醒过来的时候,都足足过了四五天才缓过来。
就算这样,前半个月,每每早上醒来照镜子的时候, 他也是很难以接受,自己风度翩翩的容貌竟然换成了这么张圆润的脸。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
可放在男人身上,有时候也是一样的。
一想到将来相逢的时候,得顶着这么张白胖圆脸,齐远那点儿期待之情一下子就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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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远醒过来那段时间,甚至急得只吃清水白菜,还找了个练家子拜师,天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