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拇指,就像是她们初中时候约定某一件事情一样,她忍着要哭出来的眼泪和压抑的沙哑的声音,“那我们拉钩。”
繁繁微微一滞,迟疑了片刻,但还是伸出小拇指与简初拉钩。
两个人就像小孩子一样。
用她们的方式约定着那个诺言。
繁繁看着要出门送她们的简初,微微摇了摇头:“简初,不用送我了,我会舍不得的。”
会舍不得不想再离开这个城市,不想再离开我亲爱的祖国,不想再离开你们。
我所有的朋友。
和家人。
所有能让我庇护的港湾。
简初站在门口,看着那三人的背影渐渐远去,直至崩溃大哭。
连站都站不稳了。
苏时遇把她抱紧酒店房间内,任由她趴在自己怀里痛哭。
也不出声打扰,不安慰。
她现在最需要的无非便是一个人发泄着所有的情绪。
而苏时遇最好的便是陪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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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离开简初的视线,才刚踏进电梯内。
繁繁的身体便软了下去。
沈临沂伸手把她横腰抱起,繁繁扯着他的袖子:“小叔,不要告诉我爸妈。”
沈临沂朝徐露示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