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
这时,温千树走过来,摊开手心,霍寒会意地把烟头交过去,她把它丢到垃圾桶,顺势倚在栏杆上,垂眸去看水里嬉戏的锦鲤。
霍寒收回视线,“总有一天会见面的。”
唐海又说,“这次犯人被劫,陈副厅长在会上发了一大通火,接下来可能……”
这个直属领导性子直,逮着人劈头盖脸骂一顿也是家常便饭,没被他骂过还真不好意思说是从省厅出来的。
通话中的手机又开始震动,霍寒拿开一看,抵了抵额头,“我先接个电话。”
他接通:“陈副厅长。”
“霍寒啊,”陈副厅长的声音倒听不出什么情绪,“我这边接到新消息,风来镇的相思岭疑发现古墓,它很可能就是ty集团的下一个目标,你们立马动身,省厅这边也会抽调人手过去协助。至于逃犯这边,我会让别的组继续跟……”
霍寒早已习惯领导雷厉风行的作风,挂断电话后立即去召集人手,十五分钟后一行人就出发了。
风来镇是西北某城市的偏远小镇,车子跨越了大半个中国才到达目的地,抵达时已经是次日晚上七点多了,经过连日连夜的颠簸,温千树在后座昏昏欲睡,眼皮困得都睁不开。
因德哥潜逃在外,而温千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