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 那场持续了将近二十年的婚姻,只用几个月就断了个干干净净, 他们各自妥善安排好了往后的人生。
几乎从那时起,她和爸妈的关系就像风中的蜘蛛网一样,摇摇欲坠。
“你爸爸把所有遗产都给了你,你……继母没有一点意见?”
温千树摇摇头, “听说葬礼结束她就消失了, 好像是去了国外。”
当时心情低落, 来不及细想,现在推敲起来,似乎哪里不对劲?
爸爸既然愿意为了那女人抛妻弃女,又为什么连一分钱都不留给她?
“有办法找到她吗?”
“我只和她见过一面,连长什么模样都记不清了。”温千树掩口打了个呵欠, “不过,可以让周暮山去查一下。”她撑开重重的眼皮,“这个女人很重要吗?”
霍寒现在也只是大胆假设阶段,“等我理清了再跟你说。”
“好。”她枕在他胸口,陷入黑暗梦乡。
霍寒也累,可毫无睡意,听着怀里人渐渐均匀的呼吸声,一夜睁眼到天明。
次日,吃过早饭后,温千树也跟着大家来到相思岭,古墓四周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还安排了一支小分队专门进行巡查工作。
由于古墓已经被人为破坏,所以只能申请抢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