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很满意,“说说吧,对方都有些什么人?”
“一个就是我刚刚跟您提到的霍寒,这个人是他们组里的主心骨,能力也强……他还有两个跟班,对了,同行的还有个年轻女人,据说是个壁画修复师……”
“温千树?”
“白爷,您怎么知道?”军哥很快又转了口风,“白爷果然无所不知,那女的确实是叫温千树,听说是西江市首富千敏之的独女,还继承了一大笔……”
重重的“嘚”一声撞到桌面,他立刻识相地噤声,心里有些惶恐,眼光向旁边不发一语的樊爷询问:自己这是说错什么话了?怎么白爷反应这么大?
对方却面无表情,不给一点回应。
“把他们几个人的资料准备一下。”
白爷这是打算做什么?
完全没有一点头绪,军哥迅速应道:“是。”
樊爷也准备跟出去,白爷叫住他,“老樊,你明天出国替我办件事。”
他毫不迟疑:“是,白爷。”
军哥和樊爷一起走出来。
“樊爷,晚上去喝两杯?”
“不了,”仍是那粗粝的嗓音,“今晚有事。”
“行吧。”
和军哥分别后,樊爷一个人在莲花池边坐了许久,直到薄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