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渐行渐远,在和煦的晨光里变成了一个小点。
温千树挽着霍寒的手往回走,她步子走得慢,却一点都不往回望,嘴上还带着笑,“真受不了她这样。”
霍寒哪里看不出她口是心非,一抹浅笑在眼底漾开,七年前她离开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这样哭过?
他以后不会让她哭了。
离老太太家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温千树看到叶迎端着个盘子从隔壁走出来,“你住这里啊?”
“是啊,”叶迎笑着过来,“老乡太热情,羊奶糕做得多了,正想送去给你尝尝。”
他看霍寒一眼。
温千树说:“这是我未婚夫,霍寒。”
“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叶工程师。”
“你好。”
两人简单打过招呼。
叶迎说:“两位看着真像一对璧人。”
温千树笑笑。
叶迎把羊奶糕给她,“味道还不错。”
“谢谢。”
“不客气,我也只是借花献佛。”
回到家,温千树和霍寒一人吃了块羊奶糕,剩下的留给了老太太,简单收拾了下,两人一起上相思岭去了。
盛千粥顶着新剪的寸头,飞快跑过来,看到霍寒手里抱着的箱子眼前一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