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的妹妹这件事情,我勉强可以预测到她的方位,缩小寻找的范围。”
鲤伴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那你可以帮我预测一件事情吗?”
“哦?你要预测什么事情?”狐仙没想到鲤伴会这样问他,语气中带着惊讶。
鲤伴说:“我想知道我妈妈会不会一直平平安安。”
狐仙没有回话。
鲤伴注意到,狐仙的手指没有动。
“预测不到吗?”鲤伴压抑内心的难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狐仙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母亲不久即将遭遇大难,身首异处。”
鲤伴浑身一颤。
狐仙说完就往屋里走,那双白底松糕鞋踩在屋檐下的石阶上时发出“笃笃”的声音。
鲤伴在他身后问:“那你可以帮帮我妈妈吗?”
狐仙在石阶上站住了。
鲤伴以为他会回答,不管是同意还是拒绝。
可狐仙站了一会儿,又迈开了步子,跨进大门,往楼梯间走了。
鲤伴呆呆地站在地坪里,感觉像是站在无人的旷野。风在他耳边呼呼作响,仿佛是在讥讽他、嘲笑他。
自己的声音随着风钻入他的耳朵。
“他和花瓶女人来这里就是等待肉身的!他们一直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