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聪明,恐怕初九迟早会对他下手。”狐仙说。
花瓶女人眼里迅速充满了忧虑。
“是我们害了他,让他过早暴露天赋了。”花瓶女人说。
狐仙叹了一口气,说:“锋芒是藏不住的。你都在这里藏了这么久了,她还不是不放心?”
鲤伴听得似懂非懂,问:“你们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你手里拿的是酒?”花瓶女人说。
鲤伴点点头,说:“地鳖虫泡酒可以做药酒。我猜它怕这个,就拿了它吓唬那只地鳖虫。”
花瓶女人说:“这酒可以喝吗?”
“当然可以。我爸爸不怎么喝酒的,但是明尼他爸每年都会送。”鲤伴说。
“既然你爸爸不怎么喝,那你手里的酒可以给我喝吗?”花瓶女人问。
鲤伴一愣。他没想到花瓶女人要喝酒。
就连窗边的狐仙似乎也很意外。他侧了一下头,看了看花瓶女人。
“你……要喝?”鲤伴迟疑地问。
“听说酒能解愁,能忘事,还能缓解疼痛。我想试一下。”花瓶女人说。
“可是……”狐仙想说什么。
花瓶女人打断了狐仙,继续说:“最近天气变化多端,阴晴不定。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到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