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的狐狸和树枕在我家楼上住了这么多年。我应该还不如树木不如花草才是。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因为我一直在皇城等你回来。”
鲤伴听得清楚,初九说的不是“等你来”,而是“等你回来”,好像他以前到过皇城。可是他自出生以来从未去过皇城,别说皇城了,他从未去过比县城还远的地方。
见初九泪水盈盈,鲤伴想问的话又不敢问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流泪。
旁边的麻雀窃窃私语。其中一个说:“自我追随皇后娘娘以来,从未见过她流泪,这是第一次。”
麻雀交头接耳,都为皇后娘娘的失态而感到讶异。
鲤伴非常意外,人人口中唾骂的初九,居然是这样动不动就爱哭的柔弱女子?
麻雀对初九的态度也让鲤伴感到意外。这些麻雀平时叽叽喳喳,没有规矩,初九不应该完全不知道。虽然初九刚刚进门的时候麻雀们规规矩矩,但是见到初九有些异样,竟然敢在背后私下讨论,而初九没有因为这个责罚她们。就算是巴陵县城的县太爷,若是在公堂上听到衙役说悄悄话,也定然会打他个三十大板。
“我以前去过皇城吗?”鲤伴问。
初九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