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可以叫我鲤伴。”
“鲤伴?好奇怪的名字。”
“奇怪吗?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爷爷早已去世了,你怎么还会以为我是他呢?”
屈寒山两眼一张,惊愕地反问鲤伴:“太傅大人去世了?”
旁边的小矮人马上提醒他说:“早就去世了。”
屈寒山不高兴地对那个小矮人说:“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那个小矮人说:“我跟你说过啊,你又忘了?”
这时,一个从旁边经过的好心人对鲤伴说:“他们很容易忘事,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的都很难记得。这你都不知道吗?”
那人说完就笑嘻嘻地走了。
屈寒山气愤地看了一眼那个多嘴的人,然后沮丧地对鲤伴说:“他说得没错,我特别容易忘事,尤其是换皮削骨之前的事情,几乎忘得一干二净了。所以,我都不记得太傅大人什么时候去世的。但太傅大人的样子我还有些印象。”
另一个小矮人神色黯然地说:“我们都这样,从把身上的东西卖给皮囊师开始,我们的一些记忆会跟着消失,说起来就像……就像一些记忆附着在那些身体部位上,那些身体部位离开了的话,一些记忆会跟着离开。”
又一个小矮人说:“我每次从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