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小声说:“兄弟,我觉得这事儿太怪了。从那个旧屋子到这里,起码有二十里路吧,黄榕怎么就能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咱忽略了什么,他们根本没进屋子,从别的地方转出来,跑到了这里?”
杀手摇头,说:“等黄榕醒了问她吧,这事太怪了,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李师刚说:“这简直比盗古墓都惊险。”
杀手看着外面小街上的行人,叹口气,说:“这个世界上秘密太多了,咱这种人,是真正的草民一个。没有钱没有地位,祖辈也没干过什么大事儿,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干巴草一棵。”
李师刚端起酒杯,跟杀手碰了一下杯,说:“草民就可以了,平平安安过日子多好。那些当英雄当皇帝的,很多连后代都没有,有鸡巴用。喝酒。”
杀手把酒杯端到嘴巴边,刚要喝下,突然停止了动作,两只眼看着大街,一动不动。
李师刚把一杯酒喝完,看到杀手的样子,很奇怪:“咋了?喝酒啊。”
杀手慢慢把杯子放下,两只眼依旧看着窗外,说:“你快看外面!”
李师刚顺着杀手的眼神看出去,外面大街上走着七八个黑衣壮男。这八人皆黑衣黑裤,一脸冷酷。
饭店男服务员刚好走过来,杀手问:“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