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握住豹子的两只前爪,捏了一会儿肉垫,摆明了是在玩,直到休伊斯开始抗议才拥着大猫的后背把它抱了起来,摆成了一个像是人类拥抱时的姿态——前爪搭在少年的肩膀上,头挨着,坐在他的大腿上。
少年稍稍转了身,尽量以背部对着狗子,接着将宝石花递给了坐在后排中间位置的沈浩。
哈士奇顿时萎了。
它还记得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在不小心碰到了这盆看起来很脆弱的植物时,看到的残忍景象——整整一个月,每天都吃白!米!饭!而且是在旁边的狗都大鱼大肉的情况下。
简直万念俱灰。
狗生无望。
华国的人口一向是被其他国家所仰望的,即使发生了巨大的灾难,车子在行驶了两天之后,还是见到了人烟。
这次他们走的是沈扬的必经之路,秉着打探消息的目的,停了下来。
在走廊上挥舞着白床单的女孩见车子停下,激动地都要哭出来了,连连打手势,却又不敢发出声音,还对着拐角处指指点点,沈浩眯着眼睛辨认对方的自创手语,很快就因为看不懂放弃了,他一回头,就见齐悦对着女孩比了个ok的手势。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不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