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息,她打算借机去山下看看他。
常江给了她整个晚上的假期,只要熄灯以前回去就行,有什么特别情况的话再联系他。
赵岁袅一个人沿着上山的盘山路往下走,她没找到车站也没看见路过的车,好在山不算高,她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山脚。
山下就一个医院,不大,五层楼高的小楼。赵岁袅从普通病房一间间找过去,找到了躺在病床上昏睡的谢意。
唇色泛白,长发散乱,赵岁袅看着自己的脸如此憔悴,心疼死了。
搬来张板凳坐在谢意床边,她已经给妈妈回了短信,如果情况好些了会给她发信息,到时候再和她回家,今天先住在医院里。
谢意过了很久才醒来,先是不太耐烦地把长发拨开,赵岁袅的头发又多又长,真不知道她怎么忍受得了。
谢意手撑着床坐起来,赵岁袅把手里捧着的一杯温水递给他:“刚接的。”
他喝了一口:“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好些了没?”
谢意的喉咙不那么痛了,他一口一口抿着温水:“不太好。”
比起第一次的互换,他现在镇定了很多,他今天吊了三瓶水,一整天基本是在床上躺着度过的,情况比中考时严重更多。
赵岁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