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对你真好,几乎无微不至。”
“嗯……”捧起保温瓷杯,赵岁袅说,“味道太大了,我出去喝。”
长发马尾往后一仰,扫过谢意搁在桌上的手,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发丝拂过手背,微痒,他慢慢收回,支在下颔上。
双眸半眯,微微抬眼,但赵岁袅不敢看他,抱着瓷杯出去了。
早餐是鸡蛋、牛奶和杂粮面包,吃完之后再来颗大白兔,甜意从舌尖蔓延开去。
这么细心的人真的是谢意吗。
不会是被附身了吧。
早读上完后第一节 是英语课,英语老师卓贝从国外留学回来没两年,讲一口醇正的英伦腔。思想开放,但教学方式却一板一眼,每周三次听写,听写不合格有惩罚,每天的课一定要带上一本厚重得可以当砖头的牛津字典,没带也有惩罚。
罚站。
卓贝今天讲新课,拓展新词,正好让他们上课查字典。教室里一阵书页翻动的响声,林维微拿着笔在课本上勾勾画画。她忘带字典了。
卓贝走下讲台,在全班范围巡查。就快走过来。
林维微准备主动站起来,反正没带就是没带,罚就罚吧。一本牛津字典从旁边推过来,程淮摸了摸后脑勺,笑:“反正我也不喜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