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
谢意就在阳台外面洗漱,推门而入时全寝室都噤声,他淡定地上床准备睡觉。
最近晚上没什么事,他都睡得早。
凌晨两点四十五分,快到三点。
睡得不安宁。
灯火通明的实验室,六十多岁的老教授风尘仆仆冲进来。
“够了,你给我立即停止目前的测试!实验还没到能用人体测验的阶段,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不可控因素还没被彻底排除,你怎么知道试验品会被传送到哪一个地方又或者哪一段时间点?再说严重一点,试验品很有可能就这样消失了你知不知道!”
“不要和我说你亲自做试验品,我不接受。之前的实验不是没出过问题,你被冷藏七年的教训都忘了?最后是我,我出面保下了你!就看在我的份上,我给你保证行不行,再等半年。”
一身白衣大褂的年轻男人,借着实验台靠住身子,他三天两夜没合眼,泡在实验室里,眼底盖一层青影,全身力气消耗殆尽。只有脑子还不知疲倦在转。
薄唇干到发裂,他一只手无力搭在眉骨上,遮光,“等不了了。”
黑暗里,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谢意揉了揉太阳穴,坐起来。头还是疼,白光侵入的那一刹那,头疼到快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