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卷过,便连满地肆淌的血液也干涸了。
索图将药人从银蛟背上抱下,三步并做两步,跃到金轿之前,将厚厚的帘帐掀开来:“教——”
撞进他眼帘的赫然是一抹|裸|露优美的背影,魅色逼人。
这人正往细腰上系一根缀满流苏的金链,闻声一扭头,目光似电如刃,将索图慑得猛退几步,仓惶跪下:“教主恕罪!”
窸窸窣窣的,一只纤手将帘子掀起一角,冷冷下令:“滚进来。”
索图胆战心惊地走近,又将帘子掀开,一眼看见软榻上的少年正努力将背后繁复的金属绊扣逐个扣上,有几颗却怎么也够不着,显然已不耐烦得极了,回头瞪了他一眼:“还不滚过来帮本座扣上?”
“是,是!”索图受宠若惊,忙将药人塞进轿内,凑上了去。
粗大双手捉住那几粒精巧的雕花绊扣,活似农夫捏着那绣花针,手脚粗笨,怎么扣也对不上,目光却顺着那玉琵琶般的脊线往下滑,余光瞥到一双在缀满金箔的綃纱内若隐若现的长腿,鼻子猛地一热。
巫阎浮眯起眼,见着白昙这大剌剌的把自己身子敞给人看的无谓姿态,如鲠在喉。
“教,教主,这玩意儿确实有点难扣,你别生气。”索图嘿嘿笑着,抹去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