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被男子坚硬的下巴抵住,潮湿冰凉的唇舌从耳根一直肆虐上来,反复吮吻他的一边耳垂——一如那人临死之前。
白昙神志昏愦,却仍是吓得打了个激灵。
他一缩脖子,想要甩开,却被巫阎浮一口狠狠咬了住,他刻意要让他记住这疼痛,记得更深更牢些,一辈子也摆脱不了心魔才好。
白昙如陷梦魇,发出一声呜咽,像头受惊小兽般浑身发起了抖。
这一声呜咽钻入巫阎浮耳里,便让他肺腑间“噌”地燃起一簇鬼火,想起方才他为救“自己”那般奋不顾身,便恶燥更甚。将脸扳过来,便狠狠封住了他的唇,舌尖强势霸道地长驱直入,顶开齿缝,宛如撬开一颗寻索多年的含珠蚌贝,卷住柔软小舌吮吸津液,几欲连呼吸也要一并侵夺,恨不得把他一口吃进肚里,鬼藤也有感知的蔓延狂长,将身下柔躯密密缠住。
一股狂劲忽自体内外喷涌,他筋骨都咯咯作响,瞳仁血色渐浓,吻势愈发狂热,脑中混沌不堪,似乎万物皆空,唯有怀里之人是真实的。
白昙被吻得透不过气来,只觉似有数条小蛇贴着皮肉蜿蜒爬行,生有娆骨之人,身子最是敏感,哪经得起这般侵扰?当下整根脊骨都像化了狐狸尾巴,软得没了形状,却还是害怕得想逃,双手胡乱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