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不得缩进墙缝里去,腰臀却被往前拖了一把,伤处也被狠重咬了一口。
“嗯!”白昙差点儿咬了舌头,顿时眼泪汪汪,“你咬我干嘛!”
“主人......不这样,毒血可就吸不出来了。”药人喉头夹杂着粗重喘息,被染成血色的唇贴着他的腿,抬起头来。
此时灯火昏暗不清,银白发丝间,一双狭长蓝眸幽暗杳冥,似沼泽里伏藏的什么妖物的眼瞳,要将他拖下去,一口吞下。
白昙想起他在那地下废墟时那般状态,后背爬上一丝凉意,双腿却被他头挤开了些,男子新生的健壮手臂压紧他膝盖,时轻时重的嘬咬伤处。
他顿觉小腹阵阵发紧,双股也发起抖来,余光滑下去,底下这般光景,哪里像在吸毒疗伤,根本就是在......他望向头上舱底,压在腹上的手却已制不住下方愈发明显的反应,牙齿都将下唇咬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