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性情如此。明明命在旦夕,你却不用人骨念珠自救,反去救人,老朽是动了恻隐之心啊。”
“如此.....那就请长老.......”
白昙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去,想起一事,又缩了回来。
“可我还有几个心愿未了。长老,我还有时间么?”
“也罢,你既还不想走,就好好你过完这最后的几日,你命到尽头时,便会再看见老朽。”说罢,萨满老巫一挥袖子,转瞬便消失了。
“昙儿!昙儿!”此时,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一股无形的力道将他拖拽向后方,使他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醒了过来。
甫一睁眼,便对上近处一张寒光流转的玉鉴面具。
面具孔洞间那双深沉的蓝眸定定凝视着他,男子侧卧在他身旁,将他困在臂弯形成的桎梏里,不知保持了这个姿势看了他多久。
片刻前的记忆闪过白昙脑海,他吓得往后一缩,摔下榻去,却又被拽回榻上,被巫阎浮制在下方,却不愿与他对视,整个人缩成一团。
“你……你现在是……是……”
巫阎浮低头凑到他耳畔:“是为师。”
白昙双手抱头,双膝曲起,害怕得蜷成更小的一团,好似个穿山甲。可这么一动,臀间便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