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容老朽为你看看。”
“劳烦前辈。”
白昙捋起袖子, 容萨满老巫握住自己的手腕,只见他探摸了几下, 脸色便不由一变, 盯着白昙看了半晌, 似是感到很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长老, 怎么了?”弥兰笙十几年来从没见过他露出过这种神色,不无担忧。
白昙有些不安起来:“前辈?晚辈的身子若出了什么问题, 但说无妨,晚辈并不怕死。”
“唉……这,”萨满老巫蹙起眉毛, 似是难以启齿,“白教主,你随我下车。”
说罢, 他便唤了车夫停马,白昙跳下马去,将他扶下来。
萨满老巫把他拽到一边,压低声音:“下面老朽要说的话,许是匪夷所思,却是字字真言,白教主,你答应老朽,切莫激动。”
白昙点了点头,心中更加不安。
“你的脉象……乃是喜脉。”
白昙愣了一愣,睁大双眼,扯起嘴角,大笑一声:“前辈原来如此幽默?居然跟晚辈开这样荒谬的玩笑。”
萨满老巫却叹了口气:“这并非玩笑。你身怀六甲,已逾三月。”
白昙敛了笑容:“如何可能?晚辈乃是男儿之身,怎会怀胎?”
萨满老巫缓缓道:“老朽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