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这样算了,任赖大在那儿站着,他自练自己的字。
赖大还能不知这是何意?
可是大老爷都不说话,也没他这个下人说话的余地,只得老实站着,一动不敢动,在这初春乍寒的日子里,背上的冷汗津津下流。
贾赦倒是不为所动,继续练字,待他临摹完一副碑帖,赖大已经在他面前跪了下来:“老爷,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贾赦冷眼看他,有没有做错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拉长声调,冷声道:“倒不是你做错了什么,是你一家子做错了什么。”
听他这么一说,让他更是额头冷汗直下,哆嗦道:“爷您这话怎么说?”
“怎么说?”贾赦不禁嗤笑了一声,真真有些佩服起了他的胆量。
讲真,要是他们两个易地而处,他肯定早就请罪了,可这货居然还有脸让他说出罪名来才能给他定罪?不过是一个下人,一个奴才,又有什么值得他这么费心的?
“懒得跟你废话,你自家的事儿自己清楚。怎么拿走的怎么还回来,怎么贪的怎么退回来,怎么吃掉的嘛,你就在老太太面前哭去吧,若是老太太能饶得了你一家子,我也不跟你废话。”
贾赦这样一说,那赖大还能不动是什么意思?不禁懂,还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