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的人,虽然给了人家工匠厚赏,可四爷如今也学的脸皮越来越厚了,动辄跟他哭穷,哭穷哭到了日常一刷他,你说被刷的大老爷怎么可能不烦不胜烦?
“所以你就让我管着这一摊子事儿?那东西可不好运,而且作价如何?”
贾赦道:“镜子贵啊,玻璃好说,分地方做,人呢,我到时候直接跟四爷借人给你差遣使唤,就在当地开作坊,只是这管事儿的要仔细一些。”
贾赦的意思是这镜子只能从京城做了运出去,这玻璃就随意一些,毕竟算上损耗,还不如卖个全国统一价呢,用的起的总是用得起,用不起的也无所谓,反正他卖的价格也不高,与其防小人,不如早早将名号给打出去了再说。
这买卖左右还是能来钱个一二十年没问题的。
“回头我让人给家里送来一些,我那天师府如今用的都是那样的玻璃,那是一个亮堂,尤其是给老爷子那书房先换上。”他儿子如今还要跟着老爷子学习呢,总不能坏了眼睛。
张老三睨了他一眼,就他那点心思也不说藏一藏,这不眼可见的吗?
贾赦笑道:“你不是快新婚?回头府里上上下下全给换上,妥妥地体面!回头再送你一些西洋镜,我让人做了各种款式,可好看了。”
贾赦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