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婿膝下也就一个嫡子,如今也才得了一个孙子。那位天师也就一个儿子,如今存周也就一个儿子,这严格算起来两家三房都那么一根独苗苗,可不是让人不放心么。”
那侍郎想想也是这样一个道理,便是那天师有那什么生子果,可也指不定像天师这样有大法力的人家就是天命上于那子嗣有碍呢。
也不怪这侍郎恨不得人家贾家生不出儿子,或者只能一脉代传,毕竟这人都有羡慕之心,羡慕多了可不就得有点阴暗面的想法吗?这贾家是要什么有什么,唯独也就这明处的一根短板,也由不得他们不多想。
那“欢喜至极”的政老爷沉重地上了马车,接着回家就遇到了一辆马车,正是王家的。
他那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过也没有下车打招呼,而是让人直接驾车到了西院,毕竟招呼女眷也不是他应该干的事儿。
他这一回来不说王氏的陪房觉得主心骨到了,便是贾母在看到儿子回来后也是心里松了口气,刚觉得这边没她什么事儿之后,贾政便道:“王家的人来了。”
那贾母什么也没说,直接皱了皱眉,对贾政道:“我这边让人去接。”
其实还接什么接,那王家的人今日里登门可没有门人敢阻挡,这就到了,贾母只得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