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器是注入灵气就能使,”蝰鲁提及此,气不顺,“怎么你就偏偏不能行,你拿这这双子午钺再试试!”
“得咧。”胡天对玩从来不抗拒,拿起双钺。双手向前抬头挺胸直了腰,气沉丹田,屈膝向下,扎了个马步。
这全貌蝰鲁不得见,只管呵斥:“使灵气,集中精神,用力用力!”
胡天便“呼呼呼”吹气。
那对子午钺却在胡天手上半晌无动静。胡天抱怨:“行不行啊呼呼呼,我腿要麻了。”
蝰鲁听着胡天“呼呼呼”,烦躁:“你生魔胎啊!吹气有屁用,换个词!”
胡天乖巧,换词朗声道:“打哪儿跌飞打哪儿跪下跪平躺好……”
“你这念得哪门子经!”
这还不满意?
“那就再换一个,”胡天想了想,“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闭嘴!”
胡天这徒弟教得蝰鲁满脑门子只有气。蝰鲁一怒之下,又回去了。
“一言不合就躲起来,倒是把价格先告诉我啊。”胡天直起身来,把子午钺放回盒子里,再将剩下的物品整理一番。
此时外面打更人走过,梆子“咚咚”两声响。这便是二更天了。
胡天琢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