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破了这结界,刚才那一击应该给它们造成不小的伤害,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出现。你帮我把把风,几分钟就好!”
说话间,一个繁复的阵法已经完成,他往中间一站,盯着应泽看了几秒钟之后,招招手:“你过来。”
应泽靠前,杜平舟扣着他后脑勺,吻住。
应泽轻车熟路地拦住杜平舟的腰,舌尖刚准备缠上去,人却已经离开了。
“你怎么……”
应泽无辜地看着杜平舟:“是你先吻我的。”
一般人被突然吻住不都会感觉到惊讶吗,为什么应泽反应这么……
杜平舟被应泽堵得哑口无言,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恼怒。
他抿抿唇,尽力让自己看上去淡然一些:“我只是喂你一点舌尖血,万一那两只突然袭击,能保你一命!”
“哦。”应泽有些恍惚。
他也觉得奇怪,似乎自己对杜平舟有种与生俱来的亲昵,刚才的行为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好像已经变成了身体的本能。
说实话,对一个男人这么没定力又这么主动,应泽也觉得好尴尬。
他假意咳嗽一声:“谢谢!”
杜平舟点点头,在阵法中央站定,双手侧平举,掌心向上,嘴唇微动,飘出一连串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