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己琴苦着一张脸,“我觉得我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快被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搞死了!”
应泽想说我的情况跟你差不了多少,但金丝边眼镜在身,这样的话怎么能说给别人听。
他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了擦镜片,道:“订机票,我去找他。”
杜平舟在西宁曹家堡机场等了四个小时,最后还是被遗憾地告知去格尔木的航班取消了。
相比较怨声载道的游客,他并没觉得生气。在这个季节,航班因为天气原因被取消是常事。与其在这里跟工作人员吵架,不如早点出去找车还能少耽误些时间。
天已经暗了下来,出了机场,看见不少改装过的面包车等在门外拉客。杜平舟找了一辆看上去顺眼的,正准备上前谈价钱,电话响了。
杜平舟不想理会,他现在正是放假回家的时候,任何电话都是骚扰!
可是打电话的人耐心异常好,一个接一个,大有不接就一直打下去的势头。可人就是这么奇怪,你越要他干嘛他就越不想干嘛,杜平舟连数对方拨了几次号的兴趣都没有了,决定就是不接这个电话,气死那个不知道是谁的急性子。
他优哉游哉地朝面包车走去,“杜平舟!”远处似乎有人在叫他。杜平舟往声音来的方向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