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实实“扶”稳了。
杜平舟一直觉得所谓的“吻到腿脚发软”是虚构的,今天应泽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这绝对是真的。
不知道被哄着骗着吻了几次,他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拍在应泽脑门:“你行了啊!有完没完?!”
应泽黏黏糊糊地又亲了几口:“今天的完了。”
杜平舟给他一个白眼,把羽绒服的领子拉高,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外面。
应泽重新发动汽车,他的心情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雀跃过,剩下六百多公里的路程都变得期待起来。
杜平舟把自己包裹在羽绒服里,呼吸遇到冷空气凝成水汽,模糊了他的视线。他轻轻抿了抿麻木的嘴唇,视线悄悄飘向身侧的男人。
应泽似有所感,偏头看了他一眼,杜平舟心虚地调转视线,若无其事地盯着前方。应泽轻笑,伸手揉揉他的脑袋:“睡会儿,还需要好几个小时才能到。”
杜平舟摇摇头,但又觉得不睡觉的话岂不是更加尴尬?于是又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路上有结冰,应泽的车速放得很慢,轻微的颠簸成了最好的催眠曲,杜平舟的呼吸逐渐均匀,显然已经睡着。
就这么缓慢地行驶了好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大概晚上12点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