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感觉吗?”
杜平舟摇下车窗,伸手出去感受了一下冷风,道:“风变了,她说的对,要变天了。”
他说着下意识地转头看朏朏,发现它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停车!”杜平舟迅速解开安全带,拉了应泽一把,“快下车,全都下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沈蕾愣了一下后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回头见杨松还没出来,她转身跑过去拽着刚打开门的杨松快速离开车辆。
四个人都站到公路沿上,车子还没熄火,停在路中间看起来一切正常。
应泽不认为杜平舟是无理取闹,他悄悄握紧对方的手,问:“你发现什么了?”
“朏朏不见了,说明最后的‘忧虑’可能要发生了。”杜平舟紧张地向四周张望。
未知的危险才是最让人害怕的,四个人站在寒风中紧张地等了好几分钟,四周安静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生。
杨松讽刺地冷哼一声:“无聊!”说着就往车走去。
沈蕾叫了一声,没叫住他,忧虑地看了杜平舟一眼,见对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纠结了一下,小跑着过去跟在杨松身边低声说着什么。
应泽摸摸杜平舟的脸,“啧”了一声,把人揽到身边,替他挡着风:“要不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