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肉卖的比金子还贵呢。”
应泽冷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子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蕾用余光看着他消失在厨房门口,一把抓起桌上的钱数了数,“好心叫你们,不走就在这儿等死吧!”说完又左右看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带着她装满食物的包离开了厨房。
而不管是应泽还是沈蕾都没发现,在厨房的角落厚重的帘子后面有一道小门,一个人影在两人离开后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应泽端着面饼和肉末回到小杂物间,杜平舟正扭着身体,费力地看腰上的伤。
“吃饭了。”应泽叫他。
“我不饿。”杜平舟索性把上衣全脱了,对应泽道,“借你的横练用一下。”
应泽用面饼卷好肉末塞进杜平舟手里,“快吃,你要怎么做,我帮你。”
“你再戳一下看看。”杜平舟咬了一口简易版卷饼,觉得味道意外的好,顺手将剩下的塞进应泽嘴里,“看是不是真的淤血了。”
应泽脸颊一鼓一鼓地嚼着面饼,把双手搓热乎之后贴在杜平舟腰侧慢慢加大力度地揉:“酸还是疼?”
“胀。”杜平舟自己卷了个饼,边吃边说,“看来是真的淤青,但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儿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