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个人很特殊,特殊到了不能直言告诉他的程度。
温阳身边能有这么特殊的人吗?
沈飞白思来想去,怎么都只能想到自己身上。
原本沈飞白只是把这个猜测放在心底,理智上始终认为不可能,但刚刚温阳口花花的跟两家家长扯淡撒娇的话,却直接撬松了沈飞白的脑洞。
仔细想想,温阳好像一直都挺高兴接受周围的同学朋友,把他俩捆在一起提及。
再仔细想想,温阳向别人介绍他的时候,一直说的都是“我们家小白白”。
再再仔细想想,温阳看着他的时候,那眼中总是带着笑的——哪怕是不高兴的时候,看他一会儿也会很快就高兴起来。
沈飞白端详着温阳此时的神情,想到了许许多多平日里被自己和他人甚至是温阳本人都忽视掉的习以为常的细节。
他以前为什么会忽视掉这些?
沈飞白想道。
也许他不应该一开始就把“温阳喜欢他”这个可能性排除出去的。
如果将许多的事情都安上这个可能性的话,似乎也并没有什么违和感。
沈飞白目光灼灼的看着温阳,光是想想那个可能性,心里骤然腾起了一把火。
那把火饱含着狂喜的躁动与深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