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七面子不够,难道秦九郎也请不动瑶瑟吗?”
窈娘看了不动如山坐在原地的秦默一眼,眼珠子一转讪笑两声,面上的褶子愈发深了,“七郎这是哪里的话,窈娘我这就去叫瑶瑟过来,哪怕得罪其他客人,也要先把七郎和九郎伺候好啊。”她嘴里说着,脚下却未动。
谢廷筠从袖中摸出一吊五铢钱扔给她,“可别叫我们等久了。”
窈娘眉开眼笑接了,连连点头道,“自然……自然……”这才心满意足地又扭着腰肢退了出去。
谢廷筠一手拢住宽大衣袖,一手执起几上的酒壶,先替自己将酒杯满上,又给公仪音和秦默各斟了一杯。
他晃着酒杯中透明的佳酿,微眯了眼眸轻嗅一下,面上显出餍足的神色。他转过眼睛,看向公仪音,她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卷翘,在窗外透进来的幽微阳光下,微微颤动着。
谢廷筠眨了眨眼,勾唇笑道,“无忧,这沉梦可是建邺城中难得的好酒,品过这沉梦,你定会觉得此番来明月夜,确是不虚此行啊。”
公仪音垂下眼睫看着杯中微微晃动的酒酿,酒液熹微透明,泛着一种莹润的金珀色,隐隐有醉人的酒香飘来。
谢廷筠喝一口,接着道,“酿这沉梦的水,取了雨水节令的雨,白露节令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