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乐伎,自然是没有能力屯布匹粮食的,想来也只有金子体积小又易于藏匿一些。
    她用手掂量掂量,分量不轻,轻絮一个小小的乐坊女,真能存下这么多金子来么?
    秦默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九郎……”公仪音看向秦默,“轻絮竟然私藏有这么多金子,实在有些蹊跷。”
    秦默点头,“看来要传窈娘来问一问了。”
    公仪音朝外间走去,沉思道,“九郎,你觉得,那个温良禹是不是凶手?”行走间,手指随意拂过垂下的珠帘,叮咚作响。
    秦默撩起帘子,也走到了外间。
    “现在还不好说。”他若有所思道,“但他方才的惊愕神情,不似作伪。我好奇的是,他口中的那个她,究竟是谁?”
    公仪音转头看向一侧的窗户。雕花窗户紧闭,一丝风也漏不进来。
    她移步走到门口,身子半蹲,仔细端详着门后的门栓。
    “九郎,你过来看。”
    公仪音指着被窈娘撞坏的门栓,缓缓分析道,“这门栓虽然已被撞坏,但还是可以看出,这门,本来是从里面拴住了的。”
    秦默看一眼,点头同意了她的看法。
    公仪音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抬起头,眼中神色清透夺目,用一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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