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为何这么说?”
    “首先,是瑶瑟当日听到轻絮死讯时那蹊跷的表现。照理,轻絮之死她可以害怕,可以惊恐,但唯独不该有慌张,除非……她心中有鬼。”公仪音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侧了头认真分析道。
    秦默赞许地笑笑,也配合着伸出两根指头来,“那第二呢?”
    “第二嘛……就是刚刚我们碰到瑶瑟时她反常的表现。据我推测,她应该是想来轻絮房中将琵琶上淬毒的银针偷偷处理掉,却没想到房外有人把守,匆匆离去之时正好撞到了我们。”
    公仪音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而且,她有充分的动机。若轻絮的手出事,这明月夜自然就剩她一人独大。可惜……”她面露惋惜地摇摇头,“人算不如天算。轻絮不知何故竟几日没碰琵琶,而且还莫名其妙死在房中。若是她给轻絮下毒的事被查出,那她的嫌疑可就大了。”
    “说得……似乎挺有道理的。”秦默看着她脸上飞扬的神采,尾音微挑。
    不知为何,公仪音总觉得他话音中,含了一丝似有若无的戏谑。
    秦默这是在戏弄她?
    风从敞开的雕花小轩窗中徐徐吹入,拂起公仪音的衣衫下摆,她墨瞳中眼波一横,眼尾处曳出一抹斜飞的媚色来,看着秦默轻笑,“九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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