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没有反应,更不可能任由他入牢中近身。”
    说到这,她顿了顿,清亮的目光朝秦默看去,语声清啭,“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杀害温良禹的凶手,与杀害轻絮的凶手,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秦默的眼眸亮如辰星,看着公仪音道,“要想搞清楚这个问题,不防先从温良禹这桩案子入手。”他神态闲适,并不见急惶,“温良禹是轻絮一案中的重要角色,我一开始便吩咐下去务必对其严加看管。在如此看守森严的牢中,居然还能将其杀死并伪造成自缢的假相……”他顿了顿,若有所思地扫一眼一旁的狱卒,没有接着说下去,转了话头道,“当务之急,我们应该集中精力解决第一个问题:凶手是如何进入这守卫森严的牢中,又是如何在杀人后逃出去的?”
    听到这,公仪音怔了怔。这么看来,这其实不又是另外一个密室么?唯一与轻絮死时情况不同的是,这次的密室之所以“密”,在于其人为把守的严密。
    她看向秦默,“对了,九郎,轻絮死时的密室之谜我已解开了。”
    “嗯。”秦默淡淡应一声,神情雅致,“我亦想通了。凶手当时定是躲在门后,被窈娘漏看了。”
    公仪音满腔的热情被他这短短一句话给浇了个透心凉,她睨一眼秦默,唇微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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