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孙志远一顿,我心里觉得畅快得很呢。”
见她心无芥蒂,萧染也笑了笑,识趣地没有再多说。
“不过方才还真多亏了无忧。”薛静仪看向公仪音,笑嘻嘻道。
“你这姑母,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她之所以敢威胁你,无非就是因为你没法治住她罢了。”想到这里,公仪音微微叹口气,担忧地抬眼看向薛静仪,“静仪,我看此人心术不正,留在薛府中始终是个祸害,你还是好好同薛公说说,让他尽早将你姑母和孙志远打发回去吧。”
薛静仪似有些无奈,点头应道,“我再试试。”
“对了。”公仪音似想起什么,提议道,“若是你同薛公说不通,不如让常夫人去说说,我看薛公似乎挺听常夫人话的样子。”
“话虽这么说不错,可母亲这几日一直心事重重的模样,对待父亲的态度也不如从前那般温柔,我怀疑他们俩吵架了。”薛静仪满眼无可奈何。
萧染宽慰道,“静仪,你也别太忧心了。常言道,夫妻没有隔夜仇。等过几日你薛公和常夫人和好了,你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同常夫人好好说说。”
薛静仪点点头,眼中一缕沉沉忧色,“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这么一会功夫,竹林中的席位已陆陆续续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