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父亲这里乍一看也并没有什么不妥。女婢们都候在旁边,不敢怠慢,可是我瞧着父亲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心里一慌,摸了摸他的手,却发现一阵冰凉。我惊恐万分之下又去探父亲的鼻息,却发现他却已鼻息全无。”薛静仪一口气哽咽着说完,说到最后,终是泣不成声,“后来的事……后来的事你们便知晓了……”
说完这些话,她似乎有些崩溃,伏案痛苦流涕。
公仪音一边同萧染一道替薛静仪顺着气,一般求助似的看向秦默,似在无声地询问他下一步该怎么做。
秦默眸光幽深如古玉,看一眼床上早已冰凉的薛逸海的尸体,温声开口道,“无忧,你扶薛家女郎先下去歇着吧,别让她身子也垮了去,常夫人那边还需要她的照料。我们在这里等着太医过来,看太医怎么说。”
公仪音应一声,就要去搀薛静仪。萧染开口道,“无忧,你留在这吧,说不定会对破案有帮助,我扶静仪下去便是。”她心想,公仪音先前扮男装入延尉寺,对破案应该也有几分心得,再者她是帝姬,留在此处也有震慑作用,所以才有此提议。
公仪音沉思片刻,既然方才静仪说薛公对蔷薇花粉中毒,说不定此案同花香之类的线索有关,自己留在这里也许会有用处,遂不坚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