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酒里并没动什么手脚,宇文渊一开始,打的就是灌醉她们的主意?不对,应该说,宇文渊一开始,打的是灌醉自己的主意。
这画舫,这酒,明显就是实现准备好的,而宇文渊一开始,是想单独邀自己前来的,只是公仪楚恰好撞上罢了。
这么说来,公仪楚倒替她挡了一些无妄之灾去了。
宇文渊果然看着公仪楚轻笑一声,语带赞意,“昭华帝姬好酒量!”
见宇文渊注意到了自己,公仪楚的面色似乎愈发绯红了,得意地扬了扬眉,语声娇软道,“睿王过奖了,睿王乃豪爽之人,昭华自然不好扭扭捏捏。”说着,意有所指地睨了公仪音杯中几乎被动过的酒液一眼。
公仪音只作不知,面色并不半分波动,就像平静的湖面,未起半分涟漪。
见公仪音不做理睬,公仪楚放在膝上的手攥了攥,眸中一抹阴翳闪过。
宇文渊似没有注意到她们俩之间的暗潮涌动,又拍了拍手。竹门再度被打开,这次,从里头鱼贯而出几个粉衣女婢出来,手中依旧端着红木托盘,只是这一次,盘中放着是各色精致菜肴。
女婢将盛着菜肴的素白雕花瓷盘放下,又轻手轻脚退了下去。
公仪音粗粗一扫,发现这些菜式自己大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