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死者姓名是?”秦默目光定在尸体紧闭的双眼上,淡淡问道。
    “宗云飞。”
    “什么身份?”秦默又问。
    “我的贴身随从之一,从小跟在我身边长大,无父无母。”宇文渊倒也不隐瞒,一五一十道。
    这么说来,是宇文渊的心腹了,公仪音暗自思忖。像大户人家或者皇族,很小的时候就会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一般都是族里为其挑选身世清白适合练武的孤儿送到本族子弟身边,看来这个宗云飞,正是宇文渊身边的势力之一。
    如此看来的话,宇文渊的确没什么理由向宗云飞下手。若他真想借此挑起两国之间的矛盾,完全可以换一个别的无足轻重的人物,并不需要采取这种杀敌三千自损八百的方法。
    秦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再问,目光却丝毫没有从宗云飞的尸体上挪开。
    公仪音沉下心,也跟着认真看了起来。
    只见死者嘴唇乌黑,口鼻处有少量血水流出,面色已变得惨白。公仪音沉吟片刻,看向秦默问道,“太医可能查出他中的是何毒?”
    “不过是常见的鼠莽草之毒,从毒物上看不出什么端倪。”秦默答道。
    鼠莽草毒是从鼠莽草中提取出来的毒素,性烈,服下便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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