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呈现出一种浓重的墨色。
衙役将棉棒取出,甩了甩水珠递到秦默面前,“九郎,杯壁上的确下了鼠莽草之毒。”
秦默接过棉棒,定定地盯着上头的黑色印记,眸中一抹幽色。须臾,他抬头看向衙役,“再查查酒壶壁上。”
衙役得令,将酒壶壁也照这个方法检查了一遍,不过最后的棉棒上还是洁白如新,没有出现墨色的痕渍。看来,这毒只下在了酒盏壁上。
秦默挥挥手示意衙役先退下。
公仪音沉吟着看向他,“九郎,这么说……凶手应该是与宗云飞亲近之人。否则,陌生人不可能知道宗云飞喜欢咬指甲和吸手指这个习惯。”
秦默点点头肯定了她的看法。
“看来……凶手当真在北魏使团中?”荆彦惊诧道。
“虽不能完全肯定,那应该八九不离十了。”秦默眼睫微垂,定定地看着凭几上方才衙役不小心留下的水渍,眼中神情光影明灭,有些看不真切。
“九郎,我们要不要去国宾邸再仔细问问?”公仪音提议道。
北魏使团虽然有重大嫌疑,但毕竟是他国来使,也不好扣在牢中,因此昨夜延尉寺盘查过后,便将人放回了国宾邸,只是派了人在府外守着,出入都有严格把守。
“